“要不要喝水？”她倒来一杯温水。
因为是上午，咖啡厅里没什么人，慕容珏独自坐在靠窗的卡座里。
“别说这种话，”他紧紧皱眉：“你不是心肠恶毒的人。”
刚想到程家人，程家人就找她来了，她的电话突然响起，来电显示是慕容珏。
“符小姐。”
她双手微颤，手上的纸便跌落在了办公桌上。
“程奕鸣，你冷静点，其实上次的事也就我们俩知道，你……”
她一眼认出来，那是程子同送她的玛莎。
“难道我还有时间一张一张删除？”她当然是按下“一键删除”。
夜幕降临。
符媛儿点头，“我回家了一趟，才知道别墅正挂在中介出售。”她开门见山的说。
“看来你还什么都不知道，你不知道程子同现在的公司……”话到这里子吟忽然停下来，仿佛忽然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东西。
“我听程子同说过，你们曾经有合作。”符媛儿盯着他。
她鼓励他，也鼓励自己。
“原来你们还知道有个爸！”符爷爷脸上充满怒气，“听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，我还以为我已经死了！”